2020年10月15日 星期四

從美國兩黨政治看人性變化


我所理解的民主,是通過合資格民眾選舉制度選出政府領導人,展示民眾主權及意願,還看這幾十年來美國歷史,美國對外及對內政策真的展現著民主制度的真諦。

既然是人民作主,當然以人民的意願為依歸,所以政客要了解民情,先要從人性出發,我發覺我們人類這種生物有一特點,就是在慾望中不斷輪迴,先是要照顧三餐溫飽,照顧好自身安全,進而追求名利,但又在長時間追逐名利的過程中,感到疲倦抑鬱,又想停下來,滿足於三餐溫飽的簡單生活,一輪簡單生活過後,又想重振雄風,展翅高飛,就是這循環不息的心態,造就共和民主兩黨的出現及設定。

依我觀察所見,民主黨著重內務,專注民生,在民主黨當政的年份,通常較多福利政策,縮窄貧富差距,亦較少發動大型戰爭,以保財務穩健,看看克林頓及奧巴馬當政時期,都是美國較穩定的時期,經濟雖未見騰飛,但不會大起大跌,克林頓令美國錄得久違了的財務盈餘預算,奧巴馬上任後更以8年時間扭轉2008年金融海嘯對美國的破壞,反觀共和黨,較著重外交成就,內務上偏重商界利益,所以在共和黨當政時期,會有較多外交磨擦及戰爭,經濟較為波動,在老布殊及小布殊當政期間,先後發動了兩次海灣戰爭,在1987年列根當政期間因美國加息而導致87股災,2008年在小布殊當政期間因美國本土次按危機觸發金融海嘯,再講遠一些,美國1929年的大蕭條,當政的亦是共和黨,當然,在大跌前共和黨的政策也造就經濟、股市或樓市的大起啦!只是製造出來的泡沫由民主黨收科囉!

說了美國歷史,再結合我第二段所談及的人性,便知道為何只要有兩個黨,便足夠滿足人性,當美國人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平淡生活,思緒上開始追求衝擊,這個時候,共和國的大美國主義,刺激經濟方案,便會吸引到平淡已久的民眾,但當發現大美國的代價是連年戰火,百業蕭條,民眾又再依戀安穩及三餐溫飽的日子,民主黨便上場了,總的來說,只要照顧好人性的兩種變化,兩個黨便足夠了,亦容不下第三個黨。

還看先進的民主國家,都是以兩大黨為主軸,如英國,都是以保守黨及工黨輪替,台灣的民進黨及國民黨亦然,回望細小的香港,政黨看似多,還離不開建制及泛民兩個陣營,說到這裡,大家應該明白,為何中國可以或應該以一黨專政啦!




2020年10月2日 星期五

電影建立了我們的價值觀


人類在不同年代都受著不同媒體的影響,形成了核心價值,在電視、收音機出現之前,書本、報章、刊物佔據了我們的眼球,電視、收音機的出現,更佔據了耳朵,誇張一點說,今時今日互聯網已支配了我們的生命,今天想談談電影怎樣素造我們的價值觀。

小時候我很喜歡看西部牛仔片,片中都是講述牛仔怎樣打敗濫殺無辜的印第安人,說著好像印第安人侵佔白人的家園,白人是正義,印第安人是邪惡的,長大後才發現剛剛相反,原來是白人強搶印第安人的土地,催毀原住民文化,完全顛倒事非黑白。

又說到小時候,爸媽灌輸我國民身份意識,跟著爸爸帶我去看日本侵華電影,我便討厭了所有日本人了,覺得日本人是邪惡的,喜歡殺戮的,直到長大後認識到日本朋友才能改觀,讀過歷史,才發現殺戮不是日本黃軍的專利,而是各國政治家及軍閥的武器。

前陣子聽到一位在香港頗具份量的經濟分析師談及美中角力,是一場正邪對決,明顯所指美國代表正義,中國代表邪惡,這也代表著很多香港人的想法,畢竟香港人都是喝荷里活電影的奶而長大啊!有那一齣荷里活英雄片、科幻片不是由美國拯救世界?邪惡一方離不開前蘇聯、俄羅斯、北韓或伊朗,預視得到中國很快在電影中會加人邪惡大軍,意圖統治或毀滅世界。

近年中國都不示弱,看過<<流浪地球>>,繼遠古<<中國超人>>之後,終於再由中國人拯救人類,又是新一套價值觀的建立。



把問題簡單化


我常常聽到一些藍絲批評黃絲常把問題複雜化,我覺得剛好相反,昨晚跟一位從網絡平台上相識的香港朋友談及香港道德淪亡,社會兩極化,價值觀歪曲,人變得暴戾、不理性,不是一個適合孩子成長的地方,甚至不是一個適合正常人生活的地方,大家都對此認同,但我們對問題分析上就很大差異,他只覺得一切都是林鄭的錯,林鄭只聽從共產黨的指令行事,令香港落得如斯田地,其實這麼複雜的問題,真的源於一人及一黨?我整晚在不同領域上跟這位朋友探究前因後果,題目包括香港官員的政治觸覺、新冠肺炎疫情、美國大選、中國的野心、中國政制發展、統一台灣、一國兩制的失敗及「支爆」等等,我發覺香港人出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,就是把問題簡單化,許多時把問題根源都會簡單地扯上林鄭、共產黨,但從來沒有思考為何林鄭犯錯,犯了什麼錯,犯錯的影響在那,對共產黨的動向不加思索,一跳就總結共產黨一心打壓香港及台灣的民主自由,我不再在這裡闡述我對以上題目的看法,畢竟之前講得太膩了,我只想說,很多香港人對國際政治形勢、經濟運行,國家發展等領域乃一無所知,對每件事件的前因後果都不加以思考,簡單總結,人云亦云,香港人在反修例暴動一年間忽然政治,根本無法應付海量的網絡資訊,與其說香港人在反修例暴動中得到政治醒覺,我倒說是政治昏迷較合適。

我跟這位朋友談至深夜,詳細闡述了我對每個問題上的分析及看法,最後都一如所料,在沒有回應下終結,可能夜了,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