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10月24日 星期四

標籤化的可怕

我上月在面書一個自稱中立的群組中,發表了一篇為香港年輕人平反的文章,主旨是今天我們怪責年輕人,其實你、我、他也有責任,用意只是解說我所接觸到年輕世代所遇到的難題,結果惹來藍絲的圍剿,在被恐嚇的情況下,只好把面書都關閉了,其中一則回應是99.99%的年輕人都是暴徒,這跟極端黃絲所說所有警察都是黑警無異,從理性角度看,在任何機率的計算下,都不可能,小時候,爸爸常帶我去看電影,不是抗日戰爭片,就是李小龍的電影,令我對日本人沒有好感,覺得所有日本人是邪惡的,有一天,媽媽跟我講述她童年的一次經歷,改變了我對日本人甚至對人的看法,她的故事發生在二次大戰日本統治馬來西亞期間,她獨自一人走到市鎮的戲院,在播放區外偷看電影,結果被一個日本軍人找住了,她心想,「今次死喇!」但這個日本軍人不但沒有傷害她,還拖著她的小手,帶她入戲院看電影,聽了這個故事,我覺得怎可能發生,在我心目中,所有日本人都是邪惡的嘛!當然,人漸漸長大了,懂事了,接觸到的日本人都是善良的,有禮貌的,慢慢對日本人的偏見也消失了,所以,人有好壞,不可能所有年輕人都是暴徒或廢青,不可能所有警察都是黑警,可是,這樣簡單的道理,香港大部分人都不明白,還指罵不明白的人是我,OH MY GO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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